不坐摇摇车

宝宝保持无话可说

His Last

强无敌ooc 以及这就是胡乱写写。姑妄观之,是之前存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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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些懒惰的佃户能别这么多事情就好了!”希思克利夫皱起了眉头,“那样我何必离开那十分钟?倒是给了那个酒鬼一个绝妙的机会啊!他现在,保准跪在魔鬼(魔鬼得叫他吓一跳,差不多要把自己的宝座让给这位醉汉了)的面前诅咒我呢,我猜他诅咒了足足一夜还不够,还要沾沾自喜,高兴他终于离开了我!内莉,是我疏忽了,让他就这样逃脱了!”


 

    “侮辱死者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这些。在亨德利这儿,你没有什么好骗人的。只是我要知道,亨德利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不愿意我的老朋友、老主人在我的记忆里是有始无终的。快告诉我吧,我只知道,再事无巨细地讲述无数遍他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的过程,对你来说只是意味着重复的快意而已。”我不愿直视他那黑色的地狱之窗,望向山庄的烟囱,大声说道。

 


    我只觉得我头脑的每一处都充斥着悲伤,提出这个看似残忍的要求,我想我实际上是在尽一份责任。在凯瑟琳和亨德利之间,我总会毫无迟疑地选择倒向亨德利,童年时期的记忆,我本来觉得会逐渐消散,直到今天,亨德利实实在在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呼啸山庄,我才明白他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幼时我们的身影在我脑海里闪现,现如今其中的一个,却是真的成了幻影。

 


    希思克利夫瞥了我一眼,似乎在对我如同约瑟夫一般的悲伤略微感到惊讶。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关注别人的感情了,这又有什么奇怪呢?这世界上,唯一爱他也是唯一他爱着的人,凯瑟琳,她已经抛弃了他,先走一步了。接着他张口说到:“你别怪我没有怜悯,内莉。我必须要说,他的死亡与我所规划的大不相同,搞得我没有什么兴致去为他的死感到高兴,但更别说感到一点悲哀!不过既然你要听,我就告诉你。我敢说,听了之后,你也会觉得我是仁至义尽了。”

 


    “我从田里一回来,大门就闸得紧紧的了,就好像里面是天堂,谁也不让进!自己在里面一瓶接一瓶的灌白兰地,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对他吼叫了整整有五十来年,他的眼皮子是破铜烂铁打的,沉得要命!只是每当我拿哈里顿,他那可怜的儿子高声威胁他时,他就大吼一声‘你这恶棍!’,抡起酒瓶子来就到处乱扔——当然是空瓶子,哪怕还有一滴酒,他也不会把它撂出去的。当时只想他发完这顿酒疯,明早我就叫他后悔,于是钻进谷仓去凑合了一晚上。清早我就着干草擦了擦我的刀,走到正屋门口准备让他结结实实挨一顿的时候,我听到屋里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内莉,你要是听到,准也和我一样,认为他把肯定是把一匹马打翻在地了!可我透过窗子,看到屋里除了酒瓶和一个疯汉什么也没有,更别说一匹马了。我只意识到确实不好,人要是发出马的声音,总不可能意味着他身体很好吧。”


 

    “把门撞开后,发现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叫约瑟夫快点去叫肯尼斯医生来,我鬼使神差地决定留下来照顾他。哼!是凯瑟琳叫我这样做的,这总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意愿!”我竟然发现,希思克利夫脸上的冷酷正在逐渐融化,我当时以为,这变化是因为凯瑟琳的提及。“他仔细辨认着我,从他最后的眼神来看,我确信他是认出我来了。那倒不是什么仇恨的眼神,说实话,我可大吃一惊。随后他的头就那么垂了下去,可我知道这个傻瓜还没死呢。之后他发话了,声音嘶哑难听,可倒很清楚。在这之后,他的血无论因为酒精再怎么滚烫,也冷下去了。我就知道,他没救了。死得都是这么窝囊!哼!”


 

    “他最后说了什么?”我哽咽着,可怜的亨德利!


 

    希思克利夫的冷酷最终就像春天彭尼斯托崖头上的冰雪一样彻底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他的脸极不相称、却又真心实意的怜悯。他假装暴躁地跺了一下脚,以掩饰他不愿意让旁人见识到的心情,


 

    “哈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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